这里常有达官贵人,奇怪的狗血戏码他也是见过一些的,但这场面着实刺激,他不敢多问。

    跟在后面的魏子鹤也差点惊掉了下巴,直呼会玩。

    咂着嘴,他进了同个院子的另一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宋姣姣的脸有些烫,耳垂上绵软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,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

    可一到了屋子里,贺昭就又变回了原本那样不可亲近的样子,自顾自翻着佛门书籍,不再理会她。

    “昭哥……”老实讲,她怕贺昭又不给她睡,“我好困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的炭火没有宫里暖,宋姣姣看着蚕丝被,非常馋。

    手上并没有停,贺昭认真地写着一封信,随口“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不说,宋姣姣就不敢睡。

    一封信写完,盖上火漆印章,他像是才猛然想起有宋姣姣这个人,诧异地问了一句:“妹妹,为何还醒着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呵呵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会用雪堆兔子,玩起雪就不会冷。”贺昭轻声重复着她在马车上的胡言乱语,提议道,“那给哥哥堆一只吧?”

    似乎很满意这个角色扮演,他已经非常入戏了,拉宋姣姣演鬼畜的恩爱兄妹……

    宋姣姣好恨自己为什么说了那些话,被贺昭记住了。

    南国湿冷,雪积得不厚,甚至像砂砾一样。

    她从温暖的袖子里伸出手,一瞬间被雪冻麻了,风一吹,呼呼地疼。

    贺昭依旧穿着单薄的衣裳,蹲在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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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身前,对成品很期待的样子。

    那就值了。宋姣姣心一横,开始痛苦地玩起雪来。

    不过后来还挺好玩的,她来了兴趣,被雪冰过的地方甚至能更快回暖,看着兔子的形状渐渐显现,很有成就感。

    院子里另一间房打开了门,惊奇地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老妹儿挺有情趣嗷,大半夜出来玩雪,冷不冷啊?”魏子鹤憨厚地笑出了一口白牙,看着宋姣姣异常慈爱。

    一个栩栩如生的兔子出现在眼前,宋姣姣还摘下了红宝石耳坠点在它的眼睛上,红着鼻子装进瓷盘里,送给贺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