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路的魔音穿耳,容冬下车人都是懵得,等想起来去和他打招呼,车早没影了。她忍不住翻了白眼,许惜尔果然没骗她,冷漠的很,难搞哦。

    她浑浑噩噩往家走。

    客厅传来比征服还要难听的钢琴声,间或一两声笑,容冬耳尖的听到容振青的声音。她几不可察皱了眉头,推门而入,沙发上,本该在公司开会的人翘着腿靠在沙发上,半搂着翁文英,两人含笑看着容如。

    容冬只觉得可笑,嘭得一声关门。

    忘我的几人终于察觉到她的存在,愣了愣,还是翁文英反应快,从容振青怀里起来,佯装揉了揉腰,温和道:“容容回来了,没淋着雨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希望我淋雨。”容冬说话带枪子,不给她好脸色。

    容振青在场,翁文英掩饰的很好,笑了笑,“怎么会,我就是关心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翁文英回头看了眼容振青,委委屈屈的,看得容振青心疼,给了她一个安抚眼神,继而转向态度不善的容冬,微叹声,开口道:“容容啊,不可以这样说话,你去了这么长时间,又下着雨,你翁阿姨是关心你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我不需要。”容冬无所谓,说完不理他们朝楼上去,被容振青喊住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容振青起身,“爸有话跟你说,书房聊。”

    容冬身形停几秒,饶了方向,改去他的书房。

    容振青随后跟上。

    翁文英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容如走过来,疑惑道,“爸要和她说什么?”

    翁文英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容冬已经好久没进他的书房了,记得以前她最喜欢窝在书房的沙发上,盯着看文件的容振青,然后吴黛水会拿着牛奶和松饼进来,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现在看来,物是人非,连书房吴黛水喜欢的摆设都换了。

    她撇撇嘴,寻了地坐下。

    容振青坐到她对面,说是有话说,半天也没出声,容冬等得都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“不说我走了。”容冬没那个耐心待在翁文英精心布置的书房,她话落人跟着起身,也不管容振青欲言又止的神情,刚走到门口,翁文英端着盘子立在门外,要敲门的姿势,盘子里是温牛奶和现烤的松饼。

    她嗤笑,假殷勤。

    翁文英没想到她会走这么快,脸上僵硬几秒,“你这一来一回饿了吧,阿姨给你做了松饼,和你爸边吃边聊,到午饭时间我再来喊你们。”

    她侧身进来,把东西放茶几上。

    翁文英看看容振青又看看她,感觉两人氛围不对劲,内心暗自窃喜,若无其事走了出去,还贴心关上门。容冬盯着门上暗色的纹路,心情宕到谷底,脾气也大了,“你说得有话就是让我在这吃松饼喝牛奶!”

    “容容。”容振青扶额,“你坐下,我们好好聊聊。”

    容冬哼一声,不情不愿地坐回原位,看都不带看一眼翁文英端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