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雾气环绕，两个人保持着将近一米距离才不至于看不到对方。
“这地方，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雾乡？”万俟季嫌弃地挥挥手。
“你别说，还真有可能。”宁清和试着触碰这些雾气，“所以你再晚点来我可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“其他失踪的人也在这？”
“那我不知道，他们未必会清醒。”宁清和眨眨眼。
万俟季一脸问号:“不怕船上那些人也被抓？”
“不会的，水怪只抓落单的，别问我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突然的记忆。”
不止是水怪，很多暗魇她都有了印象，这种水怪早就存在了，但那时候只是缠着人到水下，没有吞食这种说法，所以她才想着以身试险。
“那船呢？”
“喔，当事人过于紧张导致的意识紊乱吧。”
“……”你是灵珠你说了算。
万俟季不死心地追问:“那我们去干嘛？”
“碰运气。”
“？”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。
“也不是完全无头绪啦。”宁清和安抚似的搭着他的肩，“之前接受那封信后就有查过雾乡，也算是误打误撞。”
万俟季拦在她面前迫使她停下:“如果不是呢？以身试险也要有个度。”
宁清和愣了愣，无奈地捏了捏面前人的脸。“小同学，虽然因为母亲，你们会保护我，但我不能一直生活在温室里。”
“可你是……”
“灵珠？不不不，化为人的我除了空有一身灵力，并不能给你们什么帮助，莫不是……你想双修？”宁清和促狭一笑。
万俟季涨红了脸:“我不是我没有。”
“小孩子真有趣啊。”宁清和咯咯笑道。
“我不是小孩子。”万俟季无力地辩驳。
“簌簌”的落叶声惊扰了两人，宁清和比了个嘘声，牵起万俟季的袖口往枯木间躲。
“时空门不是开过吗？怎么不见人？”陌生的男声若隐若现，宁清和边听边猜大致理解出这个意思。
“也许是bug，毕竟不是正统……”另一个略显慵懒的女声令她瞳孔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