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歌哼了一声，关掉面板。
之前他就有些怀疑，现在确定了。
听到动静，办公室门被推开，唐锦茜走了进来。看着郑歌那铁青的脸色，她心里一紧。
跟了郑歌这么久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郑歌这幅神色。
显然，这是动怒了。
她的印象里，郑歌还没怒过。
“郑总……”唐锦茜有些紧张的喊道。
郑歌摆摆手，“没事，你先去吧。”
“哦！好的。”唐锦茜闻言，就要离开。郑歌现在这幅神色，就是她看着也有点怕怕的。
“等等。”郑歌又喊住了她，“叫阿正来一趟。”
“好的，郑总请稍等。”唐锦茜应了一声，关上办公室门。
看着关上的办公室门，郑歌目光闪烁。
看到【问答卷】给出答案，他瞬间猜到，老亚纳斯这个老家伙，是在打什么注意了。
说白了，就是留一个后手。
培养一样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人，如果在某些时刻，自己做了对老亚纳斯不利的事。比如把黛儿、杜威卖了，对方就可以安排后手，把赵睿明，如同放狗一般的放出来，咬自己。
以赵睿明对自己的恨意，一旦得势，绝对是和自己不死不休的。
毕竟自己等于是彻底毁了赵家。
赵瑞明已经老了，想要再生一个赵家，也做不到了。赵家的旁系，也基本死光了。剩下的那些，也都是毫无作为的。
虽然是还有赵东兴、赵东来兄弟，但也已经成为案板上的肉，随时可能被一口吃掉。
这让赵睿明看不到希望。
绝望之下，对方肯定会如同疯子一般，和自己不死不休。
加上亚纳斯家族暗中支持，那对自己是绝对一个大麻烦。
弄不好，还会阴沟里翻船。
毕竟一个疯掉的人，什么事都是可以做出来的。
“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