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山点点头。
“做多？”
郑歌抬头道。
“不，做空。”林青山说。
郑歌诧异的看向林青山，“白酒市场形势一片大好，你要做空？”
“是的，我不看好未来市场。”
林青山说道。
郑歌沉默了一阵，说：“说说你的想法吧。”
林青山点点头，说：“白酒市场，目前形势看似一片大好。飞天白酒打入欧美市场，完成了近20年来的夙愿。但是……”
他把自己的看法，一一地讲了出来。
这一讲，就是10几分钟。
郑歌一边喝茶，一边听着。
一些专业术语，感觉很陌生。但因为这段时间的充电学习，勉强也能理解那些术语的意思。
等林青山停下，郑歌问：“说说吧，这次有多少把握？”
林青山皱了下眉，心里判断了一下，“六成。”
“你真确定，白酒会在欧美市场上遇冷？”
郑歌皱眉确认道。
林青山摇摇头，说：“不能完全确定，不然我就有十成把握了。”
郑歌手指敲着桌面，沉吟了片刻、
林青山也不说话，他心里也很忐忑。这个项目很大，如果没有郑歌的支持，他根本无法进行操作下去。
坐了一会儿，郑歌没有给任何指示，便起身离开了项目组。
这让林青山很迷茫，郑歌这是什么意思？
是支持自己呢？还是不支持呢？
……
离开项目组，郑歌笑了笑。